霍爾德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他要海尼爾,他想要海尼爾想瘋了。
男人一把撕碎那些顫裹在海尼爾身體上麵的濕衣服,露出瑩潤白嫩的身軀,在月華之下泛著聖潔的銀光。
這是真正的神祇,不可褻瀆、不可侵犯,不可攪擾,隻可以虔誠的膜拜,用一個人身上最幹淨、聖潔,最帶有能力的地方。
男人的唇齒在這瑩潤的身軀上麵一掠而過,他的吻輕的像蜻蜓點水,霍爾德的吻帶著火熱,是無比真摯的情義。
他在海尼爾的身上點下簇簇的火花,是午夜裏麵綻開的櫻子,恬靜美麗,卻帶著極其惑人的妖媚之力,用來裝飾神靈再好不過。
最後是那塊禁忌之地。粉色的水晶,晶瑩剔透,伴著玫瑰園裏妖豔的紅色,流瀉著清醇的光澤。如此的美好,是引誘出來男人內心最邪惡的摧毀的欲/望。
想聽他情不自禁的嬌吟,亦或是他絕美的啜泣,霍爾德屏住了一口氣,將那顆水晶,那顆誘人的果實吃在了嘴裏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”海尼爾全身一個驚悚的顫栗,他昂起頭,從口裏吐出細碎的低吟,然後一個瞬間,就將用自己的手牢牢的捂住了那張不聽他使喚的嘴。
清風訴說,美人嬌/喘,玫瑰泣露,花枝顫抖。一時間,世界極其的安靜,仿佛一qiē靜止,就隻有生命的快樂,和戀人之間的美好。
翻滾、顫動,他們顧不得身在玫瑰園,顧不得身在荊棘之中,再多的尖刺紮入海尼爾的身體,也沒有這種刺激來的強烈,這痛苦斷斷續續的,反而更是增強了這至上的快樂。
良久,霍爾德抬起他的頭,露出那張迷醉中的容顏,他看著這樣的海尼爾,喉結一動,似乎下咽了無數的蜜汁,情不自禁的他將海尼爾緊緊的摟在了懷裏,任身上纏著的那些荊棘刺進對方的身體,即使是這樣,他也鎖緊對方。
“你好美……”男人癡迷的在海尼爾的耳邊說著。
先是冰冷泉水的洗禮下死裏逃生,現在卻在熱情的沙漠裏麵被蒸烤的瀕死,藥效似乎已經退了,但是海尼爾的神智卻並沒有清醒,甚至越來越迷茫。
這個男人,竟然……竟然對他做這種事情!
“呼……好疼……你……”
他被男人勒得太緊,羞澀中的海尼爾發出了一聲不適的聲音,隻是他不敢太過的推拒霍爾德,因為他正感覺到濃濃的無奈的悲傷從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來,也感染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霍爾德,你還好吧?”在男人的懷裏,海尼爾揚起他羞紅的臉問。
剛才他和巴爾德較量,讓海尼爾清晰的知道,原來在這場混淆淩亂的感情中,痛苦糾結的不隻是他一個人,而他擔心的是霍爾德或許沒有能夠和巴爾德相抵觸的力量。
“海尼爾。”男人糾結著眉頭叫了懷中的人一句。
“嗯?”海尼爾發出質疑的輕哼。
“海尼爾。”男人又帶著類似嗔怪的調子叫了一句他的名字。
“嗯?”海尼爾的眼神更加疑惑。
“我想要你!”霍爾德突然間歇斯底裏的說了這四個字。
“……”海尼爾猛低頭,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臉上是個什麽表情了有沒有?
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!這種羞恥的事情,他要不要說的這麽大聲,這麽正經!
不過,幽怨之氣不斷的從霍爾德的身上飄過來,海尼爾突然間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。
他猛然的抬頭,眼睛大而閃的盯著霍爾德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不是……還是……不舉?”
話落,隻見瞬間男人臉上的表情一落千丈,臉色頓時成了黑鍋底。
一見這表情,海尼爾心裏頓時明了了。也難怪,剛才都那樣了,這個男人卻突然間幽怨悲傷成這個德行……
“那什麽,如果你不介意的話,我也可以給你幸福的……”為了彌補這個不愉快,海尼爾羞著臉瞥了一眼霍爾德說。
然後瞬間空中的氣氛凝滯起來。
“你說……什麽?”男人優雅的緩慢的從嘴裏吐出來疑問的話,那身上散發的魔性讓海尼爾莫名的開始打了一個冷顫。
“不……沒……沒什麽……”海尼爾猛搖頭,如果海尼爾是一隻兔子,那麽瞬間那長耳朵肯定就被打壓的聳拉下去了。
雖然人常說,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,不想反攻的受不是好受,但是攤上這廝……反攻?海尼爾看他是沒這個命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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