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愛情狹路相逢

一個銅板

第七十六章:生氣的男人最可怕

書名:與愛情狹路相逢 作者:一個銅板 字數:6842

沈晏君倒是不緊不慢的推開了嚴淮琛的手,正色的說道:“誰說我不善待自己了。我把小陳拉攏到公司,也算是為公司謀福利。這樣才能對得起嚴總您給我的年終獎。”

說起這檔子事,沈晏君嚴重性倒是笑意盈盈的,絲毫看不出哪一句是明朝暗諷,可嚴淮琛的眉頭卻逐漸緊皺了起來。

“你走吧。”瞬間,嚴淮琛的語氣沉了幾分,車內的氣氛急轉直下的冷酷,佛去了沈晏君嚴重的笑意。

這個男人是生氣了?她說的也是實話而已。怎麽這會還鬧脾氣了。沈晏君想到這就覺得一陣頭疼,二話沒說拉開車門便下車了。

見沈晏君走也不回的走了,嚴淮琛煩躁的將領帶往下拉了兩三分,胸口中的煩躁才減輕不少。

“嚴淮琛?”金皓的聲音從車窗外響起,手指敲了敲車玻璃。

金皓這小子眼見嚴淮琛和自己約定的時候都超過了,左顧右盼也沒瞧見嚴淮琛的影子,電話更打不通。

好家夥,他正打算放棄開車走人,偏偏在停車場看見了眼熟的車。

“我說你這都來了,怎麽也不進去啊?你在這思考人生呢?”金皓用手掌拍著玻璃,嚴淮琛丟了個眼神給他,金皓按老規矩上了副駕駛。

金皓才剛上來,這鼻子比狗的還靈敏,“我說你這車上怎麽有沈晏君的氣味。”

嚴淮琛幽幽的目光射向金皓,嚇得後者連連搖手澄清自己的話,“你別多想。我就是最近總在沈晏君身上聞到一陣特殊香氣,說不上什麽香水,反正很特殊。狗鼻子,你也懂!”

直到嚴淮琛收回視線,金皓才在心裏大罵一句:臥槽這兩人該不會吵架了吧,怎麽氣氛這麽奇怪。

金皓在車裏呆的是渾身不自在,生怕哪句話說錯嚴淮琛就把自己吃了,他趕緊提議回家,免得真被當成炮灰。

“著什麽急。不是要玩會?”嚴淮琛拉開車門下去了,長腿邁向酒吧裏。車裏呆著的金皓是心情萬般複雜,趕緊追上了。

進了酒吧,嚴淮琛一反常態的叫了幾個香豔美女來包廂。金皓最近對風流生活不太過敏,但也要左擁右抱臉上帶笑,假裝自己沒事。

這裏的人都認識嚴淮琛,可沒人敢往他身上貼。這無異於是熱臉往冷屁股上貼,平時嚴淮琛就像個大冰塊似的,現在誰也不會自討苦吃。

“過來。”嚴淮琛用手指點了點距離自己最近的女人,那人全身的布料也就比比基尼多了幾塊布,胸前的波濤幾乎快呼湧而出。

“我?”大胸女人不敢置信,半是欣喜半是恐懼,而其他女人全都識相的站到一邊,可不敢奢望嚴淮琛的“熱情。”

金皓正喝酒的動作停了停,心裏默默替那個女人同情,看來今晚真是有人觸了嚴淮琛的黴頭,不然也不至於如此。

嚴淮琛點頭,叫那女人坐在自己身邊,大胸妹眼波流轉含情脈脈,心裏已經幻想了無數次的美夢終於要成真了,沒想到下一秒卻聽見吐血的話。

“把你們會所的條例背一遍給我聽。”嚴淮琛喝了一口杯裏的酒,眼中望著裏麵沉浮的冰塊。

大胸妹愣是沒猜透這是什麽操作,但嚴淮琛的命令不可違背,隻好坐在大帥哥的身邊,幹巴巴的背起書來。

鬼知道她這一晚上來回背了多少次,口幹舌燥時就喝些酒,迷迷糊糊之間便醉的不省人事。從酒吧出來已是深夜時分了。

他和金皓各找了一個代駕,今晚心情不好,他想繞遠路去不常住的那個住所。想起沈晏君晚上和自己說的話,他心裏現在還有一股無名火。

這女人就這麽看不起他送的禮物?還是說因為十分忌諱他這個人?這一切都不得而知。

車行駛的速度有些緩慢,嚴淮琛看這附近的地帶眼熟起來,應該也快到住所了。車子還沒進小區,嚴淮琛就聽見一道耳熟的聲音。

“我怎麽就是外來人員了。我上次還來過這裏,現在憑什麽就不能進去了?”這是薑悅瑩的聲音。

嚴淮琛朝著窗外看了一眼,果然看見薑悅瑩戴著口罩在和安保人員爭執起來。平時那副小家碧玉知書達理的樣子,這會兒倒是變得有些潑辣了。

“就在這停。”嚴淮琛和代駕交代了一聲,將車停在附近之後,悄無聲息的走到薑悅瑩的身後。

安保人員看見嚴淮琛來了,倒是十分眼熟這個業主,方才還理直氣壯的語氣現在語氣也溫婉了些。

“這位小姐,之前業主先生親口挍代過這件事。我們也很無奈,請諒解。”

沈晏君冷哼了一聲,抱著雙臂不願再繼續交涉,“行。既然你是這種態度,那我就在這站著。等他什麽時候回來,我就站到什麽時候!”

她就不信,到時候淮琛哥哥會不心疼自己。她就是故意要用苦肉計製裁這個囂張的保安!

“不用等了。”嚴淮琛渾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,嚇了薑悅瑩好一跳。

薑悅瑩的聲音瞬間進入委屈模式,“淮琛哥哥,你都不知道這個人他剛才到底多過分!攔著我也就算了,還還故意用語言羞辱我!”

嚴淮琛見她兩眼一瞪,嘴巴嘟了起來,一副天底下最憋屈的樣子。嚴淮琛是很想笑,可嘴上卻無情的說道:“我知道,剛才我都聽見了。”

薑悅瑩的臉逐漸黑了,那小安保十分無奈的搖搖頭,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。

帶她進了住所裏嚴淮琛往沙發上一坐,用手指揉捏著發疼的太陽穴,“如果今晚我不來,你是不是要在這等一晚上?”

薑悅瑩站在玄關處,將口罩取下來,聽出來這話中的意思了。可她不來又能怎樣,隻要一想到那個叫沈晏君的女人黏在嚴淮琛身邊,她的心裏就起了一個個小疙瘩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嚴淮琛的語氣斬釘截鐵,毫無商量餘地。今晚本就不愉快,現在他不想見到任何一個女人。

薑悅瑩立馬反駁,“那怎麽行。淮琛哥哥你都喝酒了,開車也不安全。何況現在這麽晚,你開車去我的住所,要是被狗仔抓拍造謠生事,那淮琛哥哥豈不是很討厭我。”

這些說辭如此熟悉,全都是以往嚴淮琛拿來對付薑悅瑩的話。現在分毫不差的還給了自己。

“不要緊。”嚴淮琛說著,緩慢的起身打算披上大衣去送薑悅瑩。

見勢不妙,薑悅瑩穿著高跟鞋來了個假摔,跌倒在地上了。這下,嚴淮琛總不能毫無紳士風度的將她抱著送出門口吧?

“淮琛哥哥,你不要趕我走。我以前在國外那麽想你,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來了。我就以妹妹的身份在你身邊,這樣都不可以嗎?”薑悅瑩說著,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。

事態如此,嚴淮琛也不能說狠話,毫無辦法的將她抱到了沙發上,給她揉捏腳踝。

薑悅瑩見嚴淮琛一言不發的給自己上藥,忍不住回憶起以前的往事,可現在的淮琛哥哥好似是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
“傷的不重,沒傷到韌帶,明天就能走路了。”嚴淮琛按摩後,剛抬頭就看見薑悅瑩靠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。

見她這樣不像是裝的,嚴淮琛隻好將她抱到了客房,可他卻似乎有心事一般,在客廳內靜靜地坐到天亮。

樂居。

“進來。”段友清頭也不抬地對門外說道,一陣甜膩的香水味從門外飄了進來。

“段董。您說要交代我什麽事呀?”江珊美扭著腰進來了。這段時間她在部門裏呆著的風生水起,沒有了沈晏君那個眼中釘,現在又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敵人扼殺在繈褓之中,江珊美的地位在公司裏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。

“有件事想交給你,不過不知道你辦不辦得來。”段友清在工作上說話一向直來直去,尤其是對江珊美的能力問題,也在他的擔憂之內。

江珊美笑了笑,走到段友清的身旁,“段董。您也看見了,我這段時間裏也為您做了不少事情。我知道那沈晏君的能力一直都是你看中的,可是你也不能忽略了栽培新人對吧?”

這句話恰好說中了段友清的心坎裏,確實他一直都是太過於在意沈晏君,最後甚至他拉下麵子勸說她,也被人狠狠拒絕打臉。

給臉不要臉,這就是沈晏君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。江珊美雖然是個花瓶,可始終也是無毒無害,本就和自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,現在培養起來為自己所用,也不是不可以。

“既然你都這麽說了,那麽我就把事情交給你了。無論事情能不能辦成,必須和我匯報進度。一旦出現問題,我立馬就要換人頂替你。”段友清十分嚴肅道。

這件事不是台灣曉得,隻要稍微出現差錯讓嚴淮琛發現了問題,很可能這就給了嚴淮琛能夠翻身的機會。

江珊美根本沒把這些話聽進去,她隻在心裏幻想著自己的事業就能更上一層樓了,到時候沒準還能從這男人手中要來一些股份。

“您放心,這件事我肯定會辦好。”江珊美第三次打包票說道,信誓旦旦的走出了辦公室。

拿著手上的文件夾大致看了一眼,難怪段友清會如此在意,看來這件事就是交給她去給眼線打錢,並且封鎖好眼線的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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