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鬥宗師

口昌山哥欠

一二九 鍋裏的熟飯

書名:泰鬥宗師 作者:口昌山哥欠 字數:6798

聽說自己要和哥哥一同大婚,上官鼎高興得不得了。可是當他看到了計春燕那張憂鬱的臉,自己的心情也跟著變得迷茫了。

等到了天晚,上官鼎找到了哥哥談心,他想尋找到自己和計春燕兩個人之間,打開心扉的那把鑰匙。

上官鼎道:“哥哥,今天你在說到結婚一事的時候,本來大家都很開心,可是隻有春燕仍舊悶悶不樂的。雖然我和他還沒有夫妻之名,可是畢竟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,而這件事我們自己人也都知道了,為什麽她還是老躲著我呢?”

上官千夜道:“鼎兒啊,每天晚上當我們進入到被子裏睡覺的時候,被子總會是冷的,身體才是熱的。當我們用身體的溫度把被子變暖和了,那麽被子就會反過來,為我們提供一整晚睡眠所需要的溫度。”

上官鼎道:“哥哥,你說的這些是什麽意思?和我們的感情有什麽關係呢?”

上官千夜道:“人與人之間的感情,就像睡覺時的身體和被子一樣,被子本身是不會發熱的,可是當你用心的去溫暖它,當它感受到了你的體溫,就會同樣回饋給你相應的溫度。”

上官鼎道:“哥哥我懂了,你是讓我用真情慢慢的感化她,當春燕真正的看到了我的真情,也就會同樣回饋給我真愛。”

上官千夜聽完點了點頭,他雖然表麵上對上官鼎這樣說著,可是他也感覺到了計春燕對上官鼎感情上的異樣。那種感覺透著愛又藏著恨,兩種矛盾的情感一直在交織著,從來沒有哪一刻是分明的。

上官鼎和計春燕的事。千夜也曾經和歐陽雨荷交流過,而歐陽雨荷從女孩子的角度去分析這件事,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信的答案。

或許計春燕還是在恨著上官鼎當年衝動的行為,或許她還在思念著與自己一同生活多年的姐妹,總知她對上官鼎所盼望的情感,從來沒有過一次正麵的回應。

兄弟兩個人一直聊到了深夜,上官鼎才從哥哥的房間中走出來。上官千夜一直在勸他不要心急。可是當他經過計春燕的房間時,還是忍不住輕輕的敲響了計春燕的房門。

“誰呀?”從房間裏傳出了計春燕的聲音。

“春燕是我”上官鼎在外麵回答道。

計春燕道:“這麽晚了,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?”

上官鼎道:“春燕。我想和你談談我們的事,你把門打開讓我進去。”

計春燕沒有回話,上官鼎也沒有再說下去,隻是靜靜的一個人在房門外麵站著。

過了很長的時間。計春燕房間裏的燈亮了起來。又過了一會兒,穿戴齊整的她打開了房門。

計春燕站在門口,低著頭道:“鼎兒,你有什麽話就快說吧,天已經很晚了,大家都休息了。”

上官鼎沒說什麽,張開雙臂就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,然後擁著她進了房間。

計春燕沒有掙紮。而是很平靜的問道:“鼎兒你要幹什麽?”

上官鼎緊緊的抱著她,好像怕她飛走一樣。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臉,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:“春燕我愛你,雖然你比我年長幾歲,可是我從來沒有忘記過當年在島上的一幕,我要娶你,我要讓你一生都留在我的身邊。”

計春燕道:“鼎兒,當初我救你的時候,你隻不過還是個孩子,我對你就像對待自已的親弟弟一樣,並沒有半點多餘的情感,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”

上官鼎道:“可是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夫妻之實,難道你就這樣讓我放棄了對你的感情嗎?”

計春燕道:“鼎兒,你不要總是提醒我當年的事,我並沒有忘記,可是那一切也不能改變我不能接受你的事實。”

不管上官鼎如何的糾纏,他所能得到了回應,永遠都是那樣的冰冷。

上官鼎的雙手在計春並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,對於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來說,此時讓他朝思暮想的女人被自己抱在懷裏,那種原始的衝動似乎又湧現了出來。

計春燕伸雙手去推他,可是怎麽也推開了這個強壯的男人。

就在這個時候,歐陽雨荷的房門打開了,雨荷姑娘從裏麵走了出來。雖然她的動作很輕,可是在這麽寂靜的夜裏,還是被上官鼎和計春燕聽到了。

歐陽雨荷的出現,也使上官鼎的動作停止了下來,並下意識的吹熄了計春燕房間裏的燈。

歐陽雨荷走到了上官千夜的房前,低聲道:“千夜哥哥,千夜哥哥。”不多時,上官千夜打開了房門。

歐陽雨荷道:“千夜哥哥,今晚的夜色好美,你能出來陪我看一會兒月亮嗎?”上官千夜點了點頭,然後和歐陽雨荷兩個人一起,來到了魚池旁邊坐了下來,相互依偎看著天上的明月,低聲細語談著兩個人的情話。

計春燕望著門外的一對情侶,低聲的對上官鼎道:“鼎兒,去把房門關好吧。”

上官鼎也很怕讓哥哥看見,如果讓哥哥知道了他深夜裏闖進了計春燕的房間,輕則會被訓斥,重則可能還會吃上幾個耳光。

上官鼎輕手輕腳的把房門關好,當他再次回轉身體麵對計春燕的時候,房間內的氣氛已經完全的變了。

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兩個人,在這個緊閉的房間裏,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順理成章。

上官鼎兩步就來到了計春燕的身前,兩隻手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,把她的整個人都抱了起來,在計春燕的臉上和脖子上,瘋狂的親吻著。

計春燕此時感覺已經身不由已了,被上官鼎抱著放在床上,緊接著被他的身體死死的壓在了下麵。

上官鼎在用身體釋放著對心愛女人的思念,在這個黑暗的室內,卻沒有顧及到在他的身子底下,已經淚流滿麵的計春燕。

“鼎兒,鼎兒,”計春燕在第二天的清晨,喚醒了還在酣睡中的上官鼎。

上官鼎睜開了眼睛,借著微弱的光線,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計春燕,他伸出手去撫摸著她的臉龐。

計春燕道:“鼎兒,快天亮了,你還是早些回去吧,如果被你哥哥看見就不好了。”

上官鼎沒有理會她的話,而是再一次把自己的身體湊了過去,這樣的行為對上官鼎來說是滿足,而對計春燕來說卻是一種羞辱和煎熬。

在天亮之前,上官鼎坐起了身,邊穿著衣服邊問道:“春燕,我們是否可以和哥哥他們一起結婚呢?”

計春燕道:“鼎兒,千夜哥哥為長,而你為幼,我看還是等他們行了夫妻之禮以後,我們再考慮自己的事吧。”

上官鼎點了點頭道:“好吧,不管什麽時候結婚,這輩子我娶的唯一的女人一定是你。”他穿好了衣服,又低下頭去輕輕的吻了吻計春燕的臉,然後出了門回轉到自己的房間。

在接下來的日子裏,上官鼎在深夜時不時的就會偷偷的來到計春燕的房間,而計春燕從這一次以後,雖然每一次都仍是流著眼淚,但是卻沒有再拒絕過上官鼎。

可是每當到了白天眾人在一起的時候,計春燕仍然是對上官鼎不冷不熱的。上官鼎認為她隻不過是懷有女人的羞澀,也沒有把她的表現放在心上。

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,這一天的早上,上官千夜等人剛剛起身,就聽到外麵傳來啪啪的砸門聲。

上官千夜把門打開一看,見外麵站著一老一少兩個人。老者不到六十歲的年紀,年輕人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。這兩個人自己並不認識,千夜便開口問道:“兩位朋友,不知道你們有什麽事?”

那老者道:“我們兩個人今天來此,是專程拜訪泰鬥門掌門人虛離天帝的。”

上官千夜聽完道:“二位,在下就是上官千夜,不知二位有何賜教。”

那老者聽完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千夜,然後開口道:“原來您就是譽滿華夏的虛離開帝,贖老夫眼拙。”

上官千夜道:“不敢不敢,不知道您怎麽稱呼?”

那老者一笑道:“老夫姓方名震。”

上官千夜聽完愣了一下,然後趕緊問道:“您可是武林之中的徒手係至尊方老前輩?”

老者笑道:“虛離天帝見笑了,正是老夫。”

上官千夜趕忙行禮,然後把方震和那位年輕人讓進了泰鬥門。

方震一進來,歐陽雨荷就跑了過來道:“方伯伯您怎麽來了?”

看著歐陽雨荷,方震也是悲喜交加,悲的是想起了與自己多年交情的歐陽坤,喜的是見到歐陽雨荷雖然經曆了大風大浪,可是仍然平安無事。

上官千夜他們五個人把方震二人讓到了前廳,包括西域二怪在內,都對方震投來了敬佩的目光。

當初在丈影如來反清的時候,所有的至尊都不敢站出來反對,唯獨方震毅然決然的放棄了自己至尊的位置,選擇了遠離江湖。這樣的人不得不讓大家刮目相看。

方震坐了下來,然後指著身邊的年輕人道:“虛離天帝,這個是我的犬子,叫方玉。”接著又對方玉道:“兒啊,如今你已經見到了朝思暮想的虛離天帝,還不快去拜見。”

方玉聽完趕忙走上前兩步,然後倒身下拜道:“晚輩拜見虛離天帝及各位英雄。”(未完待續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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