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謹言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城主府,一回來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當然,在別人眼裏是以為他累了,回來倒頭便睡。
實際上,他現在雖然閉眼躺在床上,心裏卻跟貓撓似的,久久不能平複。
小妖精太撩人了,這幾天已經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她給迷住了。
以後該怎麽辦?
躲?天天在眼前晃悠,能躲的過嗎?
將計就計?
那不是作死的節奏嗎?
樊謹言呐樊謹言,你好歹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,怎麽就被一個小姑娘欺負成這樣了?
……
深夜,梁香茹已經入睡,樊謹言卻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,滿腦子都是悄丫頭的影子。
歎了聲氣,他起床披了件衣服往門口走去,想出去走走。可剛一拉開房門,就見院子裏站著一個女……鬼。
大晚上披頭散發,一身白衣,不就是傳說中的女鬼嗎?
女鬼抬起雙手,撥開遮住麵孔的發絲,露出一張俊俏的小臉,這不就是他魂牽夢繞的小妖精嗎?
她怎麽知道自己就在城主府?
樊謹言怕驚擾了妻子休息,輕輕帶上門口,走到九兒麵前問道:“你怎麽打扮成這鬼樣子?不怕嚇著人嗎?對了,你怎麽知道我就在府裏?”
九兒笑眯眯的說道:“你以為就你聰明啊!我也不笨哦,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。”
說完,提著裙子在原地轉了一圈,“怎麽樣?好看嗎?是不是喜歡我這麽打扮?”
樊謹言眉頭一挑,心想,你這丫頭是在玩製服誘惑嗎?就是穿的多了點,還有些慎人。
既然再次被抓住,他便不再扭捏,說道:“既然如此,這次演習突擊隊贏了,你們成功的完成了斬首行動,回去休息吧!”
說完,剛一轉身,就被九兒給拉住了。
樊瑾言回頭一看,隻見小丫頭撅著小嘴,滿臉不高興的說道:“哪有你這樣的,贏了都沒個表示……”
“那你想要什麽?明天我自然會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,就被九兒給打斷,“人家想要你……”
我去……
老子又不是唐僧肉……
樊謹言那還敢多待,剛轉身想逃,就感覺脖子上被什麽叮了一下,頓時頭暈目眩,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暈倒之前,隻聽見九兒用一副奸計得逞的口吻說道:“看你還怎麽逃出我的手心……”
尼瑪,貞潔要不保了。
……
樊謹言再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,不過熟悉的房間告訴他,這是在自己臥室裏。
難得,是自己媳婦把自己搶回來了?
後來不管他怎麽問,梁香茹沒有回答,九兒也是笑而不語,他也記不得暈過去後的事情了。
反正用樊謹言的話說,老子又沒吃虧,怕個球。
……
雖然這次演習的過程顯得很滑稽,不嚴謹,但對於效果,樊謹言還是很滿意的,畢竟充分提現了突擊隊員的專業性,和指揮官九兒的能力。
防守方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,但對於他們的能力,樊謹言也表示了肯定。能充分利用手裏可以利用的資源,說明他們不是那種死板的指揮官。
畢竟,這隻是演習,他相信,當遇到真正的外敵時,或許效果就會好的多。
現在,伏牛山的一切常務已經進入正軌,樊謹言也琢磨是時候完成係統發布的任務了,同時也是對自己未來的規劃。
因為有李自成和張獻忠兩位成功登位的造反前輩在先,樊謹言要想走他們的老路,尋求詔安的可能性幾乎為零。
而且,伏牛山特殊的地理位置,就限製了他的發展。江南的中心,北邊緊挨著的就是南直隸,別說造反了,就是動靜稍微大一點,就會有至少十萬大軍來找他麻煩。
雖說,伏牛山地勢險要,官軍要想滅他並不容易,但他那時要想下山,也是難上加難。
所以,樊謹言一聽到手下這餿主意,馬上就一口回絕了,提這意見的人,顯然是中李自成,張獻忠的毒太深了。
詔安沒戲,走正常仕途,那就更扯犢子了。
八股文認識他,但他不認識八股文。
當兵,再賄賂上官,謀求一官職?
自己沒什麽背景,先不說上官拿銀子辦不辦事,買官怎麽也得找個參將以上的官吧!怎麽也得買個遊擊將軍或檢事才行吧!
問題來了,你見的著參將嗎?遊擊將軍可是統領三千士兵的正式將軍銜,要在兵部報備,考核才能走馬上任。
如果一路使銀子的話,得花多少銀子?沒準把樊謹言賣了,也籌不了那些銀子。
何況,他並不想進入軍隊,不但沒地盤,連士兵都不見得會聽自己的,要是沒有響銀,士兵還要找自己算賬。
怎麽算這筆賬都不劃算。
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這倒把一幫大老粗給難為的不行,總不能跑到窮鄉僻壤去冒名頂替吧!
最後,還是梁香茹心靈,提醒了樊謹言,那個整天喊打喊殺的林雪。
樊謹言這才想起那個小蘿莉家的背景,於是便打算去他們家試試,沒準還真能憑關係弄個一官半職。
隻是,用什麽借口呢?
自己可是搶過他們家的商隊,而且一個男人去找他們家小姐,鐵定被人誤會,會不會壞了人家小丫頭的名聲?
反正,他還沒想好,就已經上路了。
一起的除了梁香茹之外,還多了一個跟屁蟲九兒,美曰其名是保護他。
有兩美陪伴,路上至少沒了寂寞,多了不少曖昧。
不過,即將遇到的一件事,又讓他打消了去南京的念頭。
還沒到寧國府府城,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就遇到了狗血的一幕。
一個身著繡白鷳補子青色官袍的小胡子中年男人,正帶著兩名隨從在毆打一個杵著木棍,一瘸一拐,衣衫襤褸的乞丐。
嘴裏還不時謾罵兩句,簡直囂張至極,路人皆躲的遠遠的,不敢靠近。
九兒從小便是個乞丐,也時常被人欺負,頓時起了憐憫之心,也不管打人是不是官,大喝一聲後,就衝了上去。
隻見她一個旋風側踢,兩個隨從中的一個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,飛出去兩米有餘。剛好落到一個菜攤子上,並不牢固的攤子瞬間塌了下去,菜頭也滾的滿地都是。
【ps:第一卷全劇終,沒收藏,沒推薦,沒打賞,好傷心,唉╯﹏╰】